师挽棠惊疑不定地看他一眼,“是用灶灰煨,又没让你吃灶灰,你剥干净不就行了?”
沈晏:“灶灰中中含大量微生物,剥的过程中很难保证完全不触碰到内瓤,而且可能会有毒素在煨的过程中渗入红薯内部……”
师挽棠:“听不懂,你怕脏洗一下噻。”
沈晏:“这不是洗不洗的问题……”
“……”
“……”
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两脸严肃,师挽棠说道:“我要吃煨红薯。”
沈晏道:“不行。”
师挽棠转身往外走去。
沈晏眼皮子一跳,揽着他的腰,“干嘛去?”
师挽棠身体悬空,两脚乱蹬,“我自己做,我今天就要吃煨红薯,沈晏你放开老子!”
沈晏紧紧地抱住他,“太不卫生了,换一个,换一个行不行……”
师挽棠扭头,怒瞪之。
如此对视良久,沈晏终于败下阵来,无奈道:“行行行,吃吃吃,你待着我去做,怕你将厨房炸了。”
师挽棠不屑地撇撇嘴。沈晏推开门将要走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指着他脱下搭在矮凳上的裤子,“出门要穿秋裤啊,不穿秋裤不许出来。”
师挽棠翻着白眼,本欲置之不理,可临走到门口,又犹豫了,愤恨地扭头,最终还是万般不情愿地将‘凝聚了沈晏一腔爱意’的秋裤套上,揣着手捂去了厨房门口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