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停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着他:“我自然清楚,可我想听你说。”
宋伶俜:“……”
他闭着眼睛,几乎是喊了出来:“没有!行了吧!”
容停责怪道:“怎么这么凶。”
宋伶俜:“……”
容停又说:“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想到这些。”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在和自己较劲对吧。
宋伶俜无言以对:“你怎么还在生气啊,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而且你他妈凭良心说话,你搞那么一出,真的是因为“考虑周到”吗?!
容停才不承认:“我并未生气,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停顿片刻,声音又低了些许:“便是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怎么就情有可原了?”
容停神情里便带了一些恼恨:“你说那些话,难道不是故意气我的吗?”
“那也是你先气我的。”宋伶俜反驳道,紧跟着又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何况,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容停重复:“实话实说?”
宋伶俜假装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是啊,你来找我,难道不是已经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