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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可太大了!

宋伶俜简直对这个无法拒绝容停的自己绝望了。

明明平日里也不是多么软和的性格,怎么对上眼前这个人,就变得这么没下限呢!

他心里好一番挣扎,然而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干巴巴的一句:

“是多过分的事啊?”

声音还特别轻,生怕容停会不高兴似的。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容停一眼。

这份并非出于恐惧的紧张,是比一切花言巧语更致命的无形撩拨。

饶是容停,也不由得呼吸炙热了起来。他忍不住在宋伶俜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末了又伸舌舔舔,故意彬彬有礼地问:

“你希望我做到多过分?”

宋伶俜被他的言行弄得脸热心跳,但要他直接说能做到哪一步,他哪里说得出口。拒绝又拒绝不了,答应他又紧张,他左右为难片刻,索性眼睛一闭,装死道:

“随你吧。”

说出口才觉得这话有歧义,跟让容停随意享用似的,赶紧又打补丁:“我的意思是,也不要太过分了,就……”

他越到后面,越发小声,羞窘得都不敢看容停,红着脸说了一句“你意会就好”,就不负责任地再次装死。

容停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应允道:“好。”

意会的结果是,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宋伶俜的衣物几乎被除了个干净。而且他想不通的是,容停不知道为什么比上次要兴致高昂许多,既不要他的手,也不要他的嘴,反而故意逼他……嗯,总之胡闹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宋伶俜最后被放开的时候,腿根处的肌肤已经被磨得通红,脖子上更是遍布暧昧的痕迹,从耳后一直蔓延到锁骨,再到衣裳之下,惹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