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噗通。”

近似强烈的心跳声。

叶星远一瞬间耳朵跟失聪了一样，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他从裴衍琛的口型中，看出了他在说什么。

脑子里一瞬间划过一副画面。

裴衍琛对他笑着，笑着，忽然如镜面般，碎裂成渣，随风散走。

那是世界坍塌的征兆。

叶星远吓得身体的血液陡然一冷，一股寒气从心脏蔓延到四肢。

他猛地推开裴衍琛，“琛哥，对不起。”

然后转身跑出了休息室。

叶星远躲在卫生间偷偷哭了起来。

他在门板后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再打一个x，然后在旁边备注：渣男。

叶星远一脸委屈，跟系统诉哭：“以前的世界，都是别人渣我，好不容易轮到我渣一次别人了，为什么难受的还是我？”

系统001：“还是有不一样的。”

叶星远抬起手背擦了下眼睛，带点软糯的哭腔：“什么不一样？”

系统001：“以往的alpha会被世界意识修正，所以不会跟着难过。”

叶星远一听，眼泪更绷不住了，哭得稀里哗啦道：“所以我刚刚又一次伤害了琛哥。”

系统001安静了数秒，道：“是这样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