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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易圣朝的宿儒们却都怂了。

毕竟七年之前,秦枫在圣殿上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尤其是几个一句话就被秦枫驳倒的宿儒,这么多年,都抬不起头来。

当场的羞辱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后来同僚之间的口实和排挤。

一句儒道学艺不精,就可以否定掉他们一切的努力。

甚至有人受不了压力挂印辞官而去,甚至自寻短见的都有。

反倒是当时没有开口的宿儒,则可以大吹特吹自己的沉默是金,顺便再灌上一句“要是我开口一定驳倒他”的牛皮。

眼看着秦枫立在殿上,意气风发,舍我其谁的模样,仿若七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

最先怂了的反而不是秦枫,而是……

“陛下,在下今日所来,是为与道门的论道大会,非是为了与大易圣朝的众多宿儒论道的。”

“大易圣朝的儒学虽然与传统儒学略有不同,但长治久安千余年,事实已胜于雄辩!”

“这个有什么好辩论的,此事没有什么好辩论的!”

虽然说的话色厉内荏,一看就是高挂免战牌的怂样。

但这些死要面子的腐儒们,居然还不忘记讽刺秦枫一句。

“真不知道国师究竟是道门的人,还是鬼门的人……”

这句话一出,登时就被永劫圣子抓住了漏洞,冷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