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被砸的红了一片的指节,宁无恙一双眼中只有深沉的不满和如狂风暴雨的怒意。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阻拦他?

父王一直都是最疼他的,他想要什么东西都能得到,可是在法海一事上却总是阻挠于他。

昨日他听闻暂住灵隐寺由法海亲自运功医治的那人,便吵闹着在今日和父王陈情说要去灵隐寺调养几日。

可父王还没听完便直截了当地拒绝他。

“别太靠近法海。”向来疼他的父王却沉着声音警告。

之后便让他禁足反思。

这并不是让宁无恙最为恼怒的,他只是恼恨自己的暗卫说是他的手下,但依旧听命于父王,将他锁至房中。

倒显得,他像是个无权无势的可怜人。

一句话便可让他权势全无。

“是主子的。”于壹面容木讷,喉头艰涩。

“我是主子的狗。”

“你最好明白!”房里面又是哐当一声巨响,估计是宁无恙将桌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于壹一动不动,在房门外沉默地伫立着。

众人皆道,宁王世子,生有早夭之相。

他们都在暗处等着宁王一脉的没落。

宁无恙怎会让他们如意!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撑下去。

他本就容貌昳丽,如今面容阴沉下来,本身王公侯爵的上位气势就显了出来。

宁无恙将东西都砸了,看着美丽精致的工艺品被他粉碎,他心中还觉得不甚快意。

他偏要坐上那最高的位置!

情绪起伏太剧烈,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