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其他,只是此时的法海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向来整齐的僧袍乱了些,而且…

而且他的脖颈上似乎还有某种…勒痕?

不是薛青醉了吗,莫非是薛青发酒疯了?

“这是祖父让我给你们送过来的。”二蛋心中好奇,一边说一边透过房门之间不大的缝隙往里看了看,“听说他醉了。”

床榻上的薛青安静地躺着,面上还有薄薄一层雾似的红。

瞧着正睡的恬静香甜。

“多谢。”

法海朝二蛋道了一声谢,正欲将门关上。

然而即将关上的门板被人挡住了。

二蛋黝黑的脸上一双眼眸晶亮,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瞥了一眼在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一样安静的薛青。

“他是不是已经酒醒了?”

和薛青不一样,二蛋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薛青不一样,他已经算是酒场老手了。

他一看薛青此时的模样,便敏锐地看出薛青应该酒醒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前面听陈大伯偶然提的一嘴,说今日薛青喝的酒只有小小一杯,不知怎的就醉了。

那么这和尚是被薛青装醉欺负了?

本以为能看到法海吃惊或是其他的神情,但面前的僧人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

仿佛这句话与他无关似的,或者说,在他心中根本轻如微尘,不值一提。

下一秒,僧人凛冽的凤眸抬起,眉间的红痣始终鲜艳如一滴血在这玉一样的面孔上。

被这眼神攫住,二蛋不禁往后退了一小步。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