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询问二蛋,他和法海两人才在鸡窝找到了成功混入鸡群的小黄鸟。
彼时小黄鸟已经在鸡窝称霸,在薛青和法海赶到之时,这只小小一团的毛绒绒正杵着两只鸟爪站在大公鸡的背上。
它正神气无比地指挥着那只曾经在薛青手下落败的大公鸡东走西走,而那只大公鸡也全然不见往日的骄傲模样,十分恭敬地听凭小黄鸟指挥。
“啾啾啾啾!”
敏锐地发现站在鸡窝外的薛青和法海两人,小黄鸟生气的从大公鸡背上跳下。
转身就迈着爪子朝着背向薛青和法海两人离去。
哪怕最后薛青温柔哄了炸毛团许久,用手掌捧着小黄鸟回了房间,啾啾也没有消气,始终以圆滚滚的鸟屁屁示人。
昨日薛青的蛇尾等到雄黄酒的酒劲完全消退才得以完全收回,那时薛青才慢慢从法海的怀中退出来。
等到他离开法海怀中之时,薛青的身上已经全是淡淡的檀木香,压过了他原先身上的酒味。
若有人靠近闻了闻,必能一下发现薛青和法海定是厮磨了许久。
此时想到与法海亲昵的触碰和昨日自己丢人的表现,薛青的耳根忍不住热了一点。
他也不想那样的,薛青为自己找借口。
都是蛇尾巴先动的手。
是蛇尾巴把和尚牢牢地绑在那,不肯让和尚离开自己半步。
只是……
薛青默默叹了口气。
察觉自己心意之后,薛青总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往日那些他觉得正常的接触,都让他此时感到真切不自在来。
时时提醒自己心中的那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