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已经到了那步田地,人设崩塌、人人辱骂的下场,为何他、
还要力保她?
“行先生,我其实、不太懂,您为何、要如此帮我?”
终于,祁烟还是问出自己的疑惑。
男人低沉的眉眼,收拾的极为干净整洁的黑色西装,一副黑色墨镜架在挺括的鼻梁,以至完全都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约莫应该有三十多岁?甚至年纪更大,修长的指节拢在身侧。
他很瘦,给人感觉体质虚空,但不是那种穷人的病弱,反倒是富人的妗贵,略显苍白的肤色还给人一种莫名的熟悉,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祁烟疑惑的盯着这位京城的大老板。
大老板大概完全没有在看她的眼神,片刻,也就是道,“祁小姐,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些人正直乐观、向上的。”
“行某一介商人,最不喜的也就是那些自命清高之人。”
“倒是祁小姐,凡是为自己着想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哪怕是不择手段,这一切都与我三观相合,只是行某可能终究是受这世人约束,不曾多越距,但行某支持你。”
“换句话说,要没有祁小姐这般肯作的人,又哪能衬托出他们的高贵?”
“这世间运转向来无理,要都当了好人,那又还有什么意思?”
“对比起来,行某觉得还是祁小姐更应该受到善意的对待。”
“你觉得?”
男人温温凉低醇的嗓音,微挑的唇角,翘起来的二郎腿,斜瞟过来看她的身姿,浑然一股久经世故者的圆滑精明。
祁烟心想事情大概没有这么简单,且还是客气道,“无论如何,多谢行先生相救。”
“不客气,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第一时间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