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别墅的后门处,一部脚踏车沿着石板路蜿蜒驶来,正是镇上邮局的邮递员,每天一早来送前一天的信件,电报和报纸。
邮递员按了按门铃,管家就迎了过去,将他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管家就转身折回了别墅。
倒是那邮递员,推着自行车,一步三回头的,看了别墅良久后,这才心有不甘似得骑车离开。
“少爷,这就是昨天那个女人阿香的男人,叫做水根,因为认识字,所以在镇里的邮局做邮递员。”
林婶接过空的咖啡杯,对着罗夏至说道。
一会儿管家上来,将阿香和阿青嫂也带了上来。
阿乐煞有介事地拎着跟木棍站在书房门口,警惕地看着外头。
阿香一进门又要开始磕头,被林婶拉到一边,按在椅子上坐下。
“少爷,都是些寻常的报纸邮件,也没有电报。”
管家检查了一下邮递员送来的东西,对着罗夏至说道。
“刚才那男人跟你说了什么?”
“问我们台风夜有没有损失,还问怎么见不到他女人。”
阿香听到这里,立即抬起头来,不算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你怎么回答?”
“我说柴房受了潮,阿香去收拾米面去了,就不出来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