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打扰到你的假期,我的孩子。”红发青年看上去比斯内普还要年轻,他才20出头,远远到不了对着斯内普说“我的孩子”的年纪。

“还记得你来霍格沃兹任职第一天我对你说的话吗?——西弗勒斯,我不求你学会爱其他人,但是你要包容那些孩子,他们中可能有曾经的你也有曾经的你所爱的人那样的存在,包容他们的错误,教会他们应该掌握的知识。教师这个职位最重要的是耐心,而你绝对不缺这个,而这也是我所看好你能够胜任这一职的原因。你会是一个好教授。”

“而你确实做的很好。”红发青年的眼睛透过那副半月形镜片,温和地注视着斯内普。

“你觉得我做的好?——在我几乎让格兰芬多学院分见底,几乎所有学生都憎恶我,我可知道他们私底下给我起的那些无聊的外号。”斯内普哼了声。

“如果所有教授都一个性格,那么学校生活多么无聊呀,而且你比斯拉格霍恩要好多了——至少在你那边家世行不通……这句话可不要告诉我们的老朋友,他对自己的名声看的比他的古董鼻烟壶还重。”邓布利多朝斯内普眨了眨眼睛。他咬掉柠檬雪宝上的最后一块柠檬白,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如果做这些的是一个白发老人,谁会在乎一个糟老头子舔嘴角,但是现在的校长年轻又水嫩。

但是唯一的观众的注意力可没在他身上,斯内普出神想着邓布利多提到那个老变色龙的可能缘由。至于老校长刷了嫩漆后是否魅力惊人可不关他的事。

“那么你找我是想要我帮你掩盖你的这副长相?”斯内普冷淡地说,神情转为了不耐烦,看上去已经接受了邓布利多的说辞。

啧,他又被迫接受了一个任务。

“麻烦你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笑得如同一只红毛狐狸。

斯内普瞪了眼这个拉了皮厚脸皮程度丝毫不减的老校长。

“我明白了。”他给邓布利多施了一打检测咒,刨根究底问了诅咒细节——但是邓布利多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清楚。这令斯内普十分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