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帖子上写的便是徐司直。”

阿云取出了一张花里胡哨的名帖,递给了她。

这浓郁刺鼻的脂粉味?陆菀皱皱眉,拿得远了些,打开来一目十行。

还真不是谢瑜,她有些失望。

“去叫人请徐司直过来,再取些点心送上来。”

来了就招待呗,从原书的剧情来看,这人可是谢瑜的亲信,虽说死得早,却也不可怠慢。

陆菀懒洋洋地起身,揉了揉腰,正好她看了这半晌账本,晚间去请安时也有得跟阿娘说嘴了,这会藉着见人的名头丢开来,正好。

“陆娘子安好。”

徐凛见她来了,桃花眼笑眯眯的,跟她打着招呼。

“我此次来,是告知娘子酒肆之事所查明的结果。”

“怎生好劳烦徐司直亲自前来,您托人告知一声便是,这般劳动,我心里实是过意不去。”

陆菀客气地替他斟上茶水。

“怎地不见谢郎君?”

这话一出口,她似乎也觉得不对,有些慌乱地转移了话题。

“那酒肆之事可是查明是何人所为”

徐凛眼神一闪,却是自顾自地喝了口茶,才慢悠悠道。

“那酒肆之事,起源不过是秦寡妇的儿子想讹些钱,就有个叫王六儿的帮闲给出了这么个主意,只是他来之前误食了有毒的蘑菇,才招来这场祸事。去抓捕王六儿的回话说,去时就发现他已经吊死在屋梁上,仵作判定是自尽无误。想来是听说事泄,就索性了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