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一下子就把尚事监的烫手山芋甩给他们,温浓这就放心了。想必容从也不是那么放心真把尚事监交给容欢,所以才把她也拉下水,等到日后尚事监内部逐渐稳定下来,容从才会抽身而出。
温浓不太清楚容从这辈子改变主意的原因是否因为她,但可以肯定的是容欢绝对是个不安份因素,就连容从面面周到也不过是为了提防他,但愿容欢能够明白他师傅的用心良苦,别再乱什么妖蛾子出来才好。
一想到容欢这个祸惹精留在织染署的未解之迷,温浓眼珠一转,试探着询问容从:“师傅,李司制今天跟我说春芳百锦图的进程慢了,听说在我接管容欢手头工作之前,他从凌园挑走几个人带去织染署,我能不能也去挑几个人带走?”
“是吗?那你明日也去凌园挑几个人吧。”容从不怎么上心,“不过你得先找钱富海,凌园我是交给他负责,人员调度归他管。他若问起,你就说是我的意思。”
“容欢调人不经你这吗?”听他语气,似乎并不知情。
对于容欢行事不经过他的行为容从没遮掩但也不显恼,只是轻啧:“都是娘娘给惯的。”
也就是说,容欢压根没经容从就把人给挑走了。至于挑走哪些人,那些人现在回来没有,得去找凌园的管事钱富海钱公公。
温浓心里默默记下,见天不早了,容从该说的也基本已经交代过了,准备起身离开返回住舍。
临走之时容从的声音忽而问起:“你最近可曾见到……”
温浓闻声回头,见容从话说一半没接着说,反问:“见到谁?”
容从顿声,改口问:“太后娘娘近日可曾招你侍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