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鉴也没想明白。
怎么就脑壳一抽,干出这种傻事。
熄火、停车,在门卫老大爷发火前一秒,送上烟。
“小伙子,这里不能停车啊,这是小区用户车位!”大爷收了烟,点燃一场夜的寂寞。
顾寒鉴跟他同等寂寞,在白茫茫大冬日里,像条等着领回家的大型狼犬。
顾寒鉴:“大爷,我就停一晚上,我朋友在这里买了房。”
两个人几乎是同步吸气吐气,顾寒鉴顶着小区出口,在摇晃的橘色灯光下,看到穿着单薄家居服下楼的楚时茶。
热烟入肺,滚烫一片。
艹。
顾寒鉴掐了烟。
快步走过去,把围巾取下来给他裹上:“怎么不多穿点?”
楚时茶跺了跺脚,大半个雪白的脚踝露在外面:“下来得急,没注意。”
他也不问顾寒鉴钥匙怎么回事,尤其好骗。
顾寒鉴又气又想笑,肺里滚烫火焰烧得他神经都不好使了,他一把捏住楚时茶的腰,把他扛在肩头,一手扶住他腿侧。
“啊!”
在楚时茶惊呼声中,顾寒鉴笑得像个臭-流-氓:“小楚老师,我们走喽!”
“……”楚时茶被迫看着外头大爷“q-q”的表情,觉得脸上有点诡异发热,他睫毛颤抖了一下,把头埋进围巾里,放松靠在顾寒鉴肩头。
接触的皮肤很热、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