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嗫嚅道:“月姐儿也不得白县令宠, 没多少钱”
吴一虎又说道:“你们娘俩儿怎么这么蠢呢?明天你告诉她,做妾的人,不能那么要脸,得放得下身段,去哄着,求着白县令。
月姐儿本来就生得一般,再不乘着年轻捞一笔,以后年老色衰,被休逐厌弃,到时候还不是得靠她舅舅我。”
林月娥听到这里,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登时冲了出去。
林月娥对着吴一虎劈头盖脸的骂道:“我靠你?我靠天靠地靠佛祖,我也不会靠你!你这个无赖,还敢来纠缠我的母亲,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叫白家的家丁出来,给你一顿好棍子吃!”
林月娥在白家混了一段时间,此时已变得十分泼辣。
吴一虎是欺软怕硬的性子,一下就怂了,他慌忙将金银塞进怀里,一句嘴都没敢还,灰溜溜的跑了。
林月娥骂得满脸是泪,吴氏也不安慰,反而对林月娥赶走了吴一虎一事大为不满。
吴氏怒道:“月姐儿,你怎么攀上了高枝,连舅舅也不认了?”
林月娥不可置信的看着吴氏:“这样的泼皮无赖,过街老鼠一般的人,认他做什么?”
吴氏看往日乖巧的林月娥出言不逊,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舅舅再不成器,也是你外祖家唯一的男丁!如今你父亲又指望不上,以后还得靠舅舅支撑门户,你怎么这点事理都不晓得?”
林月娥被吴氏一巴掌打懵了,她既委屈又绝望,捂着脸往家里跑去,跑到一半,林月娥回头说道:“我刚才听吴一虎的话头,林纸鸢的娘似乎不是好死?”
这句话戳中了吴氏的真病,吴氏忙摆手说道:“怎么不是好死?周氏就是病死的,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切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