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娥大惊失色,刚要挣扎,身子早被数个家丁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林月娥拼命甩开堵嘴的破布,问道:“老爷,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捆我?”

白县令冷笑一声,骂道:“你还敢问为什么?你身犯恶逆,带着家丁意图谋害亲姐,口供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林月娥嘴巴开合了几下,带着十分的屈辱说道:“这不是老爷你”

福林赶忙制止道:“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人所为,关老爷什么事?你若想攀诬旁人,小心老爷拔了你的舌头!”

白县令背着双手,冷漠的说道:“你现在最好求神拜佛,祈祷林纸鸢活命,这样的话,你兴许还有一条活路!但你若是想发疯乱咬,哼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林月娥回想白县令往日的所作所为,不禁浑身发抖,她像被人抽去了经脉一般,瘫软在了地上,任由家丁堵上了她的嘴。

白县令看林月娥听话,这才点了点头,发号施令道:“将毒妇带去的两个家丁,拿大棒子就地打死!再将这毒妇丢进柴房,明日领着她去梨香院赔罪!”

林月娥被两个家丁架着双肋生生拖了出去,路过院中,她看到那矮胖家丁和高瘦家丁已经被抬上刑架,正用衙门里的刑棍乱打,矮胖家丁还能叫喊,高瘦家丁原本就被季明烨打得半死不活,几棍子下去,已然是断气了。

那矮胖家丁看到林月娥,忍不住大声骂道:“你这贱|人寻死,何苦带上我,老爷!小的有事禀告,这贱|人对你不忠,日夜只是骂你咒你,老爷啊,我都告诉你,你饶了小的吧!”

林月娥闭上双眼,两行眼泪混合着浓重的脂粉流了下来,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白县令没空去管那矮胖家丁的哀嚎,他捧着三份口供,一股冷汗从背后留下来,一直凉到了心里。

陆之逸刚才气冲冲的来到白家,一脚踢开家丁,指名道姓说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