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烨看见林纸鸢口称我们,又着急在他面前撇清和陆之逸的关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林纸鸢还要推脱,就听见八目在外头喊道:“白县令的师爷上门来了,说是要给嫂子赔罪呢!陆公子让我来问嫂子,让不让他进来?”
林纸鸢闻言,几乎有些震惊了。
昨天季明烨将白县令的家丁打得生死不知,林纸鸢便一直在担心白县令要来报复。
她将如何庇护季明烨这个问题想了百遍,唯独没有料到,白县令居然会派师爷上门道歉。
林纸鸢不解的看着季明烨,季明烨笑着将昨日陆之逸踢开白家大门的事说了一遍,林纸鸢咬着嘴唇说道:“这次可真是欠了人家大人情了,这可怎么还呀。”
大夫安慰道:“我家公子是受老爷所托,来照管周家的,林姑娘是周秀才的表妹,自然也在照管之列,你现在还在病中,这情只管放心受着,切勿多心,免得伤身。”
林纸鸢笑着朝大夫点了点头,又整理好了衣衫,让季明烨扶自己坐起,这才对着窗外说道:“八目,让他们进来吧。”
陆之逸却是先走了进来,在主位坐下。
福林打了好几个躬,这才矮着身子挪进了房,用手一挥,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架着一个被绳索捆了个结实的女人走了进来。
林纸鸢定睛一看,发现那女人竟然是昨日拦路行凶,还扬言要她举家下狱的林月娥。
林月娥被绑了整整一个晚上,滴水未进,此时嘴唇干涸,披头散发,华服钗环半点也无,被家丁扯去堵嘴丢在地上后,就那么直愣愣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福林看得心中发急,走上前去摁住林月娥的头颅,强迫林月娥给林纸鸢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