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的某位干爹派人给他送了点酒。
第三日,他那老父亲的寿宴。
第四日,他去感谢那位送酒的干爹,正好赶上人家的酒宴。
第五日
六天后,盗贼忍无可忍,痛改前非,金盆洗手了!
这事在当地广为流传,百姓们津津乐道——
县令爷终于在任职半年后,点着了自己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
他们当然可以理解盗贼——冒着被县令爷念叨六天的风险偷的银子,还不如跟在宋县令屁股后面从他手指缝里流出来的多!
一来二去,大家也都很自觉的不去给县令爷找事,争执刚刚起来,一想到若是闹到衙门里,少不得这些话要被翻来覆去的问上一整天,他们就觉得对方也没那么难以忍受,至少还是能好好说话的,县令爷那个吉祥物罢了,他别抓着人问人家今年的收成就不错了,他又听不懂。
总的来说,平川县百姓对这位县令大体还算满意,尤其逢年过节期间。
苏络她们不急着回鄞城,韩岁欢她们这时候或许也刚到福州不久,等给她外祖父贺寿之后再启程,怎么也得再等上半个月,她的伤又没好,不妨在这里先住着,过些时日再慢慢悠悠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