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告诉过半枝,她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但越长溪还是莫名心虚,就像被妈妈发现她和男朋友同居一样。

她讨好地笑笑,在半枝的数落声中,悻悻回寝殿。

卫良站在门口,看公主的身影愈来愈远,终究没有开口,只是手里的药,攥得愈发紧。

回到永和宫,越长溪倒头就睡,不知怎么,她总觉得特别疲惫。中午时,她被半枝叫醒。

半枝一脸焦急,“公主,您怎么了?脸色好差!”

公主脸色惨白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动,一副重病的样子。

越长溪感受一下,小腹坠痛,她盖紧被子,无奈道,“不用担心,只是月事来了。”

她小时候日子太苦,饮食不规律、经常受凉,第一次来月事那天,还用冬日冰冷的井水洗衣服。所以长大后,月事特别不准,通常半年来一次,一次来半年,每次都痛到昏迷。

这次也不例外,腹部像是有一个绞肉机,来回搅动她的内脏,疼痛铺天盖地。越长溪抓着被子,满身冷汗,白着脸吩咐,“去取药。”

在白云寺时,她遇到一位云游大夫,特别擅长消炎,简直是古代版布洛芬。特别的是,他的药方中含有少量麻药,能减轻疼痛,唯一的缺点是嗜睡。

这种情况下,嗜睡是优点,根本不是缺点,她恨不得一直睡着,越长溪靠在半枝身上,大口吞下药,重重倒在床上。

……

这一次月事时间不长,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仅仅过去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