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再没有外人知道许诺这个名字啦。
知道的大人物都死了嘛,剩下那些小鱼小虾的,借千百个胆子也是不敢再提的啦。
不要命了哦。
再接着呢,溪清澜就闭门不出了,整整三年。
之后的事情,宋培也差不多算都知道的。
一段早已尘封的旧事,寥寥数段讲出,倒也算是解了数年心结。
溪清澜去看听的一脸认真的宋培,“还生我的气么?”
宋培眨巴眨巴眼,她现在有个问题。
白荼讲的故事,和溪清澜讲的,不是一个版本哎。
而且出入也比较大呢。
她要相信哪个的哦?
溪清澜在她嘴角吻了下,“我知道白荼同你讲了些事,但是你答应过我,只信我的,所以,还生我的气么?”
宋培心里本来就斜着摆的秤,被她一说,彻底倒一边去啦。
比起来白荼,她也是觉得溪清澜更可靠一点的。
毕竟伺候了自己那么久,应该也没什么立场骗自己的吧?
白荼就不一样啦。
她听了好几次呢,回回说话都带着刺,戳人疼。
尤其每次一见到她呢,就这个东西那个东西的,一点礼貌没有。
想想溪清澜刚给她讲的故事,又理了一遍。
没什么大问题,但好像还是有些事,溪清澜没讲出来。
又或是讲了,只一带而过,她没留意。
宋培咬了下舌尖,问了一件最不打紧的,“许,诺,香,梨,吃?”
溪清澜转了好几下,才转明白过来,笑着又在她唇上啄了下。
“许诺生平最恨便是香梨,你听白荼胡说呢。”
宋培想不明白了。
两个人讲的越来越不一样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