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个说法。

溪清澜,真不会骗她嘛?

又咬了下舌尖,这次动作大了些,被溪清澜瞧见了。

眉一拧,溪清澜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把舌头伸出来。

宋培扭不过大腿,便乖乖伸了出来。

粉粉的舌,只有舌尖是艳红的。

溪清澜心里一疼,吻上去,在尖上伤口的地方舔了舔,像是疗伤一样的。

宋培只能仰着头吞口水。

自己的,溪清澜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全吞了下去。

屋外雷声渐歇,雨却还在下。

稀里哗啦的,盖掉了其他声音。

屋里床帐轻晃,帐里热度不但不减,还往上升。

越升越高,像是要把人溺死在这热潮里。

宋培张着嘴,喘着,却仍是闷。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忘了。

只有热。

溪清澜剥下裹在宝贝外头的包装,手指巡抚过宝贝的表面,一寸一寸的,半分不肯遗漏。

细腻的,温热的,还带着香气。

这宝贝令她爱不释手。

宋培觉得吧,自己可能不只是瞎了,还聋了,哑了。

看不到,听不到,说不出来。

唯一能证明自己还在这世界里的,只剩下触感了。

从最表面的皮肤,一层一层的,往下传。

痒,不过分也过分。

不过分,轻轻的,柔柔的,四处游走着。

过分,游着走着,还把那种痒往下赶,一直到骨头里,啃着噬着,把灵魂都吃了,只剩下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