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师叔,你这就不对了!师尊的酒是敬给天户庄的,你又不是天户庄的人,怎能替人喝?”庄无相的弟子中有人不满道。
他一开口,身边人也跟着帮腔:
“就是,我看她精神饱满得很,哪里像有病了?就算有病也不至于一口酒也喝不了吧?”
“云师叔,你好歹也是阙阳宗的人,怎能帮着外人,下我们师尊面子?”
云碧月拧眉,这帮人分明是对祝彩衣之前的话怀恨在心,故意针对她。
再看庄无相,手持酒杯,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许了弟子们的行为。
天户庄众人变了脸色,一名与扁秋双年纪相仿的少女斜眼睨着祝彩衣,一张瓜子脸娇俏明艳,五官精致,棱角分明,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
她用只有附近几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沉沉道:“扁秋双,让你喝你就喝吧,就一小口也要不了命,别给咱们找麻烦了!”
其他人也点头:
“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今天是大师姐的好日子,喝就喝吧,别惹事了!”
连尹无华也跟着劝:“要不,你就喝一口?一口应该没事吧?”
云碧月的火气“蹭”地一下就窜上来了,什么叫“就一小口,要不了命”?
扁秋双刚刚才咯过血,若是再经酒精刺激,说不定又会病发。
而且服药期间饮酒会大大加重肝脏负担,对她的病有百害而无一利。
这群人什么都不懂,就大言不惭,为了点儿微不足道的面子,慷他人之慨,比阙阳宗那帮弟子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