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小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她慢慢的转过身,想要看清身后人的长相。晚期禁锢住她的身体,没有让她转头。
她没有办法在梦中梦里改变样貌。
晚期叹了一口气,又摸了摸她的头,“无论发生什么,我相信你。”
角落里一直坐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男孩,眼看着桑葚这么快从痛苦脱身,他挥了挥手。场景一下子变换,晚期皱着眉开始四下的寻找于飞的身影。梦中梦的施展离不开施法人。于飞一定也在梦里。他想让桑葚和他一样沉浸在痛苦的噩梦里循环。
十四五岁的女孩在房间里一笔一划的写着题目。身边坐着的是一个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男人就坐在女孩身边看着女孩做题。可做着做着,男人的目光逐渐从试题上挪到了她的身上。女孩一心一意的扑在题目上,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变化。
男人的咸猪手刚一搭上女孩的肩膀,晚期就再也没办法假装什么也看不见的躲在一旁了。
男人被她撕碎,女孩面色惶恐的看着她。
晚期一把掀翻了房间里的桌子,她的脸上挂满了怒气,“滚出来。”
“是男人就给我滚出来。”
梦里的于飞有些阴郁的阴柔,还有冷漠。
“这样就受不了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于飞已经不认识她了。他上下打量着她,似乎对她的身段样貌极为满意,“要是我是一个女人就好了。”
晚期当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她又道,“你是不是想见秦未?”
于飞的表情凝固了,他再次变成了面无表情,“关他什么事?”
“你不恨他?”
于飞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