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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只能相信男人,颔首应下,“知道了,祖父。”

李珍道:“那等开饭再叫你们。”这是留贺子桓在家吃晚饭。

“嗯。”沈学儒默许,带着贺子桓沿途穿梭至棋室坐下。女仆奉上清香淡雅的铁观音,与棋室中的花草香相映衬,落地窗正对主院花园,亭台水榭,风景独好。

贺子桓摆好棋子,一改方才话痨性质,静静与老爷子对弈。直到沈学儒瞟一眼他右臂石膏,先沉声开口,“贺先生保护小澈免于受伤,老朽感激。”

贺子桓摇头道:“是我处理不周,没有保护好他才让人有可乘之机。还请老爷子见谅,日后我定更加小心。”

沈学儒放子的手一滞,随即不露分毫,看向窗外笑靥温柔陪着冯文浩钓鱼的沈澈,“贺先生知道小澈过去十年是怎么过的吗?”

贺子桓想起“liveforyourself”纹身下的那个疤痕,如鲠在喉,沉默不语。

沈学儒双眸一凛,周身气压蓦地变低,冷声道:“老朽明白贺先生并不知情,不是罪魁祸首。但小澈如今好不容易摆脱阴霾,我决不允许他再一次受到伤害。”

贺子桓暗眸与沈学儒对峙,毫不退缩。他蓦地转头看向窗外,沈澈恰好担忧的朝棋房张望,目光相交,贺子桓绽开一个浅笑,将视线移回,一字一句郑重真挚,“我也许不清楚沈澈以前承受了多少痛苦,但我认识的沈澈坚强、认真、努力、聪明,外表冷清淡漠,实际一心为家族着想。分明经历许多,感情上却单纯青涩。”

“让我移不开眼,控制不了的想靠近他、照顾他、看他笑。”

“我只愿他活的开心,活的张扬,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