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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新加坡1995 咸泥螺 1299 字 2022-11-18

午夜,李晓凡下班回到胡姬花村,吃完洗完弄完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赶紧上床睡觉,明天的早锻炼暂时是要放弃了,睡眠要紧。

早上八点多,西木电子工厂的班车准时抵达工厂。

李晓凡正在门卫处打卡的时候,一辆黄色的康复出租车过来停在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位二十七、八岁模样的年轻人,一头打过胶的短发整整齐齐,看上去气宇轩昂,这么热的天居然还穿着一套薄西装,全身西装领带和一尘不染的皮鞋,让人侧目。

年轻人右手还拎着一个工具箱,工具箱上标有“taiyo电工”字样。

李晓凡不禁多看了几眼,突然,觉得这人怎么那么面熟呢!

西装青年来到门卫处,对两个保安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日式英语。

两个马来族保安听得一头雾水,恳求道:“uldyoeakoreslowly,sir?”

边上的李晓凡却乐了,对着这位西装青年脱口而出道:“haruaさん?”

西装青年仿佛找到了救星,但是又惊愕道:“ah,youknow?”

“yes,ikonwyouveryuch!”

原来这位青年是来自东京taiyo电工的工程师羽田春馬(hadaharua)さん。

李晓凡重生前混在申城做销售经理的时候,羽田春馬已经是taiyo电工上海代表处的首席代表。李晓凡公司是taiyo电工在东南亚地区的代理商,taiyo电工这客户主要由他负责,所以俩人关系很密切,经常一起在申城泡ktv喝花酒。混熟了以后,大家不爱叫他羽田,喜欢叫他春马さん,因为这老家伙一到了晚上的ktv,一改白天的正襟危坐,疯得像一匹发春的老马。

现在的羽田春马还是一位器宇轩昂意气风发的青年。

羽田春马毕业于日国的茨城大学,著名的日立公司就诞生在茨城。

日国人讲的英语可能是全世界最让人难以听懂的,比印度人的英语还要难懂。

网上有个段子,一群印度人嘲笑日人的英语太难听懂了:“jaboneseagcentisvedyvedyhardtoundershdand”,日人不服气:“deianekentoishibellybellyhadotsuandasudan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