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张屈的弟弟,应该痛恨岑开致才是。
可江星阔很清楚地感觉到,张申那无比嫉恨的目光正死死咬着他不肯放。
以江星阔如今的性子和阅历而言,这种敌意虽会让他警觉,但更会让他愉悦。
“哼。”张申愣了一会,忽然发笑,“原来她早找好了姘头,难怪这么有恃无恐,不惜下狱也要和离。”
江星阔冷视着他脸上诡异的笑,只觉得这个人铁定脑子有问题。
“等着吧。她这种女人,用完就扔,你一个杂种,她没几天新鲜了。”
这变态的笑容没能摆多久,张申脸上一下变了色,红紫一片,痛苦而扭曲,双腿离地,无力的虚蹬着。
书铺掌柜的骇了一跳,径直从躺椅上弹起来,求道:“爷,爷,您行行好,别再我这闹出人命来。”
江星阔漫不经心的松开手,张申一下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肯定是伤着喉咙了,每一下呼吸都令他感到剧痛,且呼吸声像往一个破皮囊里吹气,嘶哑又难听。
江星阔看他好像在看一只臭虫,“不要再窥伺她,否则下一回就没这么轻巧了。”
张申瘫在地上,看着江星阔的官靴越行越远,忽然又费劲的笑了起来。“好,我不来。你信不信,我有法子叫她自己送上门来。”
第11章 炊圆
香楼里,秦酒儿和温娆最喜欢岑家食肆的口味。
她们两人都是汉人女子,出身不明,缺失的故土似乎还残留了一点在舌头上,岑开致的手艺总令她们觉得莫名熟悉。
姑娘们夜里待客只喝些酒,空着肚子睡下,起来娇躯软绵无力,饿过头都不觉得胃里难受了,只是浑身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