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在半空中腾换了一只手,江星阔右手腕子一抖,给钟润下巴上添了道热辣辣的伤口。
“啊!”若不是钟润下意识闪避,这一鞭子是冲着他面门去的,“姓江的,你是不是疯了?!”
江星阔冷冷的看着他,岑开致扒拉着江星阔的胳膊,好奇的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得钟润一愣。
“这俩谁啊?”醉猫还是醉猫儿。
“就是那个钟家父子俩。”
“噢,那这个喝了粪水没漱口的,是长子还是次子?”
“自然是长子。”江星阔耐心的跟怀里这只小醉猫解释,“原本说父母爱子无情由,其实也不然。钟大人身边跟进跟出的,素来只有一个儿子。”
岑开致闷声乐,也不知在乐什么。
虽说是钟润嘴贱挑衅在前,可钟干只觉江星阔小题大做,更是心疼他儿无辜遭打,故而横了岑开致一眼,道:“大庭广众,举止亲昵无度,不是花娘也与之无差了?难道江大人你何时又定亲成婚了?我倒不知道了。”
第52章 米糕、板栗和蟹饭
江星阔还未说话, 就见岑开致把他胳膊当个条枕靠,看着钟干嗤道:“老不死的嘴还挺毒,定然喜欢程颐朱熹那一套说头。”
江星阔微微惊诧,又觉得她这样有趣, 钟干气得胡子抖。
“你个女子小人, 也敢妄议程朱大家?”
“论语都摆在那任人说道, 他几句狗屁话我倒说不得了?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狗屁之中的狗屁。”
江星阔看着她小嘴嘟嘟囔囔说个没玩, 只勾起嘴角笑。
眼见老父快气死了,钟润将将回过神来, 摸了摸下巴,鄙夷道:“我原以为大理寺忙得很,没想到是闲得发慌, 才扯着桩花案查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