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房顶之上传来一声轻哼,他走了。
那之后他们三个也鲜少遇见,我的时间则都被占满了,乌衔蝉是晚上上课,偶尔上的晚了,会在我这儿留宿,因此我也专门为他留了一间房。
后来混的熟了,大家的东西学的差不多,我开始集中教他们占卜,分辨毒药,夜观星象,偶尔还会教他们一些雕虫小技,比如如何催开一朵尚未开放的花,再比如如何点燃潮湿的柴火,再比如如何御剑飞行。
但我不让他们自己御剑,因为很危险。
再后来有一天夜里,乌衔蝉脸红红的进了我的卧房。
“怎么了?”那时候我正在梳头发,准备睡觉,只穿着一身素白里衣,他门也不敲就进来,吓了我一跳。
“老师。”他一头扎进我怀里跟我撒娇,“老师,你说,这世间情爱分几种呢?”
我明白了,少年开始思春。
“有千千万万种。”我回答道。
“那,会有有罪的爱么?”他又问道。
“若是不干扰旁人,当是没有。”我摸了摸他的头,“怎么?相中哪家姑娘?”
“那,男子与男子,也可以的么?”他不肯抬头,在我怀中瓮声瓮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