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步伐加快了些,思索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能让一向神经大条的姜肆都注意到了。
也说不上是后院,这是后殿最角落的一处院子,装潢倒是体面,甚至比后殿居中的几个院子都宽敞。
“阿宸的院子?他选了这里,说是晾晒药材方便,地方也清静。”南清弦站在廊下收了伞,随意靠着柱子搁在一边。
“不是都有人提前洒扫过了吗?难道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景钰甩了甩袖子,上面落了些小水珠,这雨势也太大了。
姜肆听见外面的声音,连忙走出来,眉头紧皱着:“师哥,嫂嫂。”
“嗯。”南清弦应着,带景钰一起往内室里走,“什么东西让你在这个时候叫我,自己不能处理?”
姜肆跟在两人身后,开口解释着:“阿宸选了这个院子,方才雨越下越大,瓷器摆件倒是无所谓,他那些宝贝药材不能淋雨,我就领了弟子一同过来往屋里搬。”
“装潢的时候,瞧着那墙布崭新的很,我们就没动过墙布,只是按照阿宸说的,熏了醋和艾草。”
“结果——”
景钰几人在内室里站定脚步,打量着屋子里。
这间屋子里的家具都是新的,此刻床铺被人挪开了,崭新的墙布被撕扯开,露出墙面上的
斑驳痍疮!
原本摆着床铺的位置,旧床棱在墙上印出痕迹,却不是简简单单的一道横纹。
而是
十分清晰的牢笼痕迹。
这里从前的床铺位置,曾经常年焊上过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