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往年回潮天的时候,铁笼锈迹斑斑的痕迹,泛着恶心的暗红色,被悄无声息的印在了墙面上!
“那是”
景钰指尖颤抖的指着墙面,目光触及上面的字迹,心底忽的钻出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后脖颈上爬。
南清弦等人随着他的指尖,目光落在墙上。
当年写下这些字的人,用的是指尖血!
血迹干枯后呈现暗黑色,又被回潮的潮气浸泡过,丝丝缕缕蔓延暗黑血丝,流垂在字下面。
墙上写——
‘爹爹,我错了,我错了,爹爹,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众人眼里都带着惊惧之色,景钰想说话,吼间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着脖颈,他怕的后退一步,靠在身边人半个怀里。
床铺,铁笼,血字,爹爹我错了。
不难想象出,这里曾经关了一个人。
可让众人察觉不寒而栗的,并不是一个个‘我错了’,而是那些‘爹爹’,这又暗示了受虐者与施暴者是什么身份。
最重要的是,那些字迹十分青涩稚嫩,能看出写的人极力想写工整,但由于年纪太小,又受铁笼限制,只能写的歪歪扭扭。
“那些字迹,看起来,像是”景钰嗓子干哑,指尖捏上南清弦的胳膊。
身后人沉默一瞬,替他说完了后半句。
“孩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