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林傲已是气得面色发白,许屹却似不见,只是低身放了饭菜。
「快吃吧,呆会凉了。」
「今晚这饭菜里面你又放了些什麽?」林傲怒极反笑,原是英挺的面目现在看来格外狰狞。
许屹知他误会恼恨自己,无奈却难以开口说出这阴差阳错的的可耻行径是自己兄弟所为。
他不答林傲,只是走过去低身放了饭菜。
「你想留在这里,无非是是为了老板,你若是饿死了,就算留在这里又有什麽用?」许屹淡淡一句,道破林傲心里所想。他正待出去,忽然听林傲笑道:「不用你说,我也会留下这条命。等著吧,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找你们这些人报仇的!」想是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林傲心中自是难以释怀,虽是为了冷飞苟活,但骨血中的傲气却并未消除。话虽如此,不过林傲也知,象他如今,身残功废,怕是再无机会报复了。
许屹见林傲抬头望自己时目色阴毒,微微一笑,只是无奈,事至此步,非己所想,可却也帮不了对方什麽。
「好,我等你报仇。」
且说店内少了个林傲帮忙,只凭许屹一人自是忙不过来。
冷飞见了,心里也不甚喜,叫了方天正和刑锋到一边,说要让时夜出来帮忙。
刑锋一听此话,急忙推托,只说时夜身有沈屙,做不得事,不料冷飞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日都在房里做些什麽苟且之事!今後叫他替了林傲,在外面帮著做些事便可,如若不然,那就请诸位自便!」倒是方天正心里明白,此刻冷飞仍在恼怒之中,若是不拿旁人开开刀,消消气,光折腾在林傲身上只怕也是无济於事。
他劝了刑锋回房,时夜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春宫图。见了他俩过来,时夜以为又要行欢好之事,面色不由得倦怠了起来。
「你会扫地,抹桌子,端菜吗?」方天正坐到时夜身边,突然问到。
时夜一惊,然後一笑,道:「你寻我开心吗?怎麽问这些。虽说我出身名门,不过你问得那些小事,只要是人都会做吧!」「那就好!」刑锋看时夜笑得开心,心里反倒添堵。
「今天你们是怎麽了?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可听不明白?」时夜看刑锋竟然脸色都变了,心里越发奇怪,干脆放了手中的春宫图,看了刑锋,又看方天正。
「老板说,以後叫你下去帮忙做点杂事……」
看面前这人,神情俊逸非凡,这不染俗尘的样子那象是做杂役的人。方天正叹了声,却也无可奈何,想林傲一身武功出神入化,遇了老板不也无能为力,自己和刑锋比他差一大截,又哪敢和老板作对。
一听这话,时夜心中狂喜不已,只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竟然渐有愁容。
「如此一来,我怕是不习惯。」
「什麽事都慢慢习惯就好了,想你最初不也不习惯我和刑锋玩弄你的身子。而现在只要一碰你,你就兴奋呢。」方天正以为时夜不愿做那等低贱之事,故有此言。
他面色一缓,轻轻搂住对方,温言细语,只是用哄。
刑锋也坐下,把时夜围在中间,伸出手往对方後穴探去,只摸到凉润坚硬之物,掀了衣服看,竟是玉势。
「这……我……」时夜尴尬不已,方才二人出去之际,他稍得自由,却又总觉得不舒服,想来想去,原是少了平日塞入後穴中的玉势,於是,他这才找了出来,塞进身子里,只想在两人回来前取出便可,不想在床上看春宫图看得入神竟忘了时辰。
「东少,以後白天少了你这尤物,我可真是舍不得啊。」刑锋丢开那玉势,就势一扑压了时夜在床上,狠狠吻了起来。方天正在一边看了觉得好笑,忽然想起时夜号称江湖第一美男,他若真的下了楼,穿梭在那麽多登徒子面前,只不知又会被谁拐了去,或者,他又会拐了谁?
天色刚黑一会,冷飞就来了後院。他见林傲正在把水缸装满,只是动作颇为笨拙,被自己折断的腕骨想是没好,。
「你事做完了?」冷飞看了他就火起,想起前些日子的事,便怒不可遏。
「马上,马上完。」林傲提了水桶正准备倒进水缸里,看到冷飞过来,心绪不宁,本来就还痛得厉害的手忍不住一抖,竟把半桶水泼在了地上。
「这……」
冷飞站得近,这半桶水下去竟把他的衣服弄湿一片,林傲大惊失色,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冷飞恼恨自己,一定会想法子找自己麻烦甚至是赶自己走,现在自己这麽一泼,只怕恰好给了对方借口。
果然,冷飞看了那大片水渍,又看林傲,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