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远怒气冲冲,又想起萧进看见时夜时沈迷之状,更为窝火,当下把门重重关上,坐到床上,直拿眼瞪去。
「之远,你别生气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萧进语气一软,便赔了笑脸坐过去。
陈之远见萧进已是低眉顺眼,心里暗自平复,面上却未减怒色。只是冷声道:「好奇什麽?好奇这天下怎麽有这样的美男子?怎麽不是你怀里的之人?」「我……」萧进一时语塞,不好争辩。方才,他见了时夜,的确诧异於对方俊美的长相,难免爱慕之情陡升。只是美色当前,又怎只怪得他。萧进轻叹,解了衣衫,对陈之远道:「我今天的确有错,罚我,罚我……」他手又解上裤子,却被陈之远一手抓住。
陈之远冷笑道:「进哥既然有心,那不妨照这春宫图上和我玩玩?」语毕,他手里已拿出一本本应拿回店里的春宫图摊在萧进面前。
图中画了两人,一人跪坐床上行插入之式,其身下人却被绳索捆双手在床头,又另取绳索将双腿吊在床顶,直露後穴为止,不堪更是那人分身亦被绑了起来,绳结一直结到後穴中,想是已此为折辱。再翻一页,又画两人,仍是一人被绑,一人立於旁。
被绑之人双目为布蒙,立於旁之人,手持烛焰,将烛泪滴恰好滴在对方铃口之上。
萧进看了这两副图,面红耳赤,抬头正撞见陈之远冷眼。
也罢,自己既已出口,便是无可反悔。
萧进咬牙,翻身躺到床上,伸手抓住床柱,闭了眼道:「随你高兴吧。」林傲既得冷飞首肯,也不顾众人异样,当即回了往日住的客房。他体虚气衰,倒在床上,便昏昏沈沈睡了过去。睡到一半,忽然肺腑如烧,林傲疼痛难忍,猛然惊醒。他辗转无力,想起身却从床上摔了下去。
此时门一开,冷飞正站在面前。
「你怎麽了?」冷飞原本想来看看那蛇蝎美人是否如许坚所说那样毒性猛烈,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个时辰,那每日之毒便已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