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页

所以,有什么可在意的。

戏珠见品易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自觉地心定几分,皇上刚才提起相爷,她都要吓死了,皇上怎么会突然提到相爷,她真担心皇上……

……

徐知若用力的用汤勺搅着碗里的汤,心中再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钦天监提议、皇上坚持,焉有自己说话的道理!她人言轻微也只有受着罢了!

……

乾心殿内。

宗之毅越想越想知道,他就是想知道!宗之毅突然站起来:“传四汤进来!”

赞清丝毫不敢怠慢:“是。”四汤?是出什么大事了,还是有不方便的事。

……

第二天,宗之毅没有到场。

端木徳淑也没有到场。

第三天,宗之毅陪着端木徳淑做最后一场法事,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想寻到蛛丝马迹并不容易,单是打探就需要一些时间。

昨晚降了雨,今日尚算清慡,但也只是与正午相比,穿上福服便还是会热。

端木徳淑扶着宗之毅的手站着看了徐子智很久,心里叹口气,有些情绪已烟消云散。

宗之毅松开徳淑的手,该她去了。

端木徳淑上前,头上凤冠灼眼,踏上两级台阶,走入阵台。

宗之毅目光坦然,上次是他恍惚了而已,两人站在一起还是有诸多不合的,比如徐相太过安静,徳淑过于活泼,并不适合。

端木徳淑拿起香,燃起,放好,看了片刻渐渐远去的福叶,抚一抚渐渐显怀的肚子,转身,身体微微倾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