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烈也不真的用劲,只叫她夹住了,邪气地挑起一边眉毛:“那我去欺负别人?”
“你敢!”她最听不得这句话,腿一松,被丁烈反扑,压倒在床上,倾下头,把人吻得神魂颠倒。
姚红玉在丁烈的身下扭,可她的这些小力气,小动作调情助兴似的,根本不起作用,心里一酸,呜呜就哭起来:“你作弄我……”她的手,无用地打在丁烈肩上,背上。
窗外是一片大好辰光,白日宣淫好刺激,男人总是身子诚实过一张嘴:“好,好,不作弄你,我疼你……”说着话呢,肩带就从姚红玉的肩膀上滑下来。
“不稀罕……”
“你走……”
“ 啊……别……你别……”
当姚红玉的推搡变成丝丝拉拉的呻吟,丁烈笑着钻进被子里:“啊……”姚红玉交叉双手,紧紧抱住被子下,丁烈的脑袋。
她本无意让丁烈得逞,屋外晨曦鸟鸣,恍惚里,她似乎听见缓缓荡荡的黄包车拉过花园前头的石子路。
有人亲热地迎上去:“太太,你返嚟啦!”
小丫头给白盈盈拉开门:“囡囡呢?”
洪爷的橘猫自从见过白猫,就害了相思病,洪爷无奈同盈盈商量,接囡囡过去小住一段日子。
丫头往屋里看,没找见白猫,小邱哥也不在,随口一嘟哝:“喺二太太嗰度。”
「粤:在二太太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