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不是初八么?」
“确实是初九,不是初八。”术士一口咬定。
丁烈终于露出微笑:“系嘞,是初九嘞,仲系先生记得清楚。”
「粤:是了,是初九了,还是先生记得清楚。」
什么金克木,什么白虎煞,他若不叫白盈盈有事,天都不能奈何她。
丁烈小心地把白盈盈抱上床,盖上被子,捏了捏她的手,亲了一下,仿佛不够,又舍不得要再亲一下,这才把手替她收回被里:“睡吧,好好睡吧。”
姚红玉一大早就起来了,她往厨房钻,赶跑了丫头,要亲自为丁烈烧一桌小菜,可赶上一边的灶上咕嘟咕嘟炖着中药,满屋子浓烈的土腥味道,姚红玉苦着眉过去揭开盖:“什么东西呀?”
我一看见她动,立马窜上来夺盖子,护得死牢:“系阿嫂嘅药,煮药嗰阵唔好开盖嘅。”话里话外都防着她呢。
「粤:是阿嫂的药,煮药的时候不能开盖的。」
姚红玉翻了个白眼,心里又妒,白盈盈给男人下什么迷药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向着她:“丫头,让你买的黑鱼呢,买回来了吗?”她拿出太太的架势,整个家里,她能当软柿子捏的也就一个小丫头,“臭死了,生个炉子去外面炖,快点啊。”
丁烈盯着前面结了一层皮子的乳白色鱼汤,嫌有气味,不肯勺子:“呢个系乜味??”
「粤:这是什么味道啊?」
“是黑鱼汤,怎么了?”姚红玉端过来,细心搅了搅吹凉,油皮子一破,腥味更藏不住,还带出点苦苦的中药味道,她敛眉头,目光一狠,“一定是小丫头偷懒,叫她拿到外面去烧,耳朵都长到脚后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