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玉细心将汤吹凉了喂到丁烈嘴边:“喝一点,黑鱼汤补血,对你的伤有好处。”
丁烈摁下她的手:“咁大味,厨房裏面煮咩呢?”
「粤:这么大味道,厨房里在煮什么?」
鱼汤在勺子一下上,一下沉的搅动中真正的凉下来,散发一股淡淡的腥气,姚红玉闻着恶心,嫌弃地推远。
她低头,盯着皮鞋上的一颗珠子:“没什么,小邱在给楼上熬药。”
桌子上响起落筷的声音:“熬药?点解啊?盈盈病咗了?”
「粤:熬药?为什么?盈盈病了?」
姚红玉的目光从一只脚的珠子上看到另一只脚,怎么以前没发现呢,一双鞋上同样的两颗珠子,左边倒比右边大了一点点:“哦,你说那个啊……”她轻描淡写地挑嘴唇,眼尾上扬瞟丁烈,“不是病……女人家嘛,每个月难免,也要补血的。”
丁烈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果然不再追问。
“丫头。”姚红玉喊人,“去,把这碗汤倒了,再换碗热的来。”
汤上来了,她也不急着催丁烈喝了,用筷子夹一根咸菜,玩心重似的:“昨晚你在二楼歇的,睡得还好吧。”
丁烈喝着粥,含糊嗯了一嗓子,她现在连敷衍一声的称呼都懒得,可见与盈盈的关系多紧张,他是不愿同她讨论这些话题的,哪个男人也不愿,怕一起头,后边就要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简直引火上身。
“阿烈……”姚红玉酸着嗓子唤,“你回来那么久,都没好好看过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