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爷一脚踹在丁烈的下腹上:“你讲吖,嗰啲枪究竟去边度啦?”
「粤:你说啊,那把枪到底到哪里去了?」
他年轻也是个练家子,拳脚打天下,出手没有轻重,丁烈跪在地上缓了好半天,喘着气爬起来,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丁,咬死之前的说法:“唔见咗。”
「粤:丢了。」
“唔见咗?!”洪爷在他跟前踱了几两步,又是狠狠一脚,“你到而家仲呃我!”
「粤:不见了?!你到现在还在骗我!」
他像头暴狮,愤怒的邪神,眉毛眼睛到处是毁天灭地的火,撩了裤管半蹲在丁烈面前,抓一把稻草那样揪起他的头,血水混着汗水滑落裂开的眉弓,鲜血淋漓的一张面孔。
“你知唔知要唔系我一早收到消息,你而家冇准已经喺英国人嘅大牢度啦你!仲对我讲大话,你真系……死牛一边颈啊你!”
「粤: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一早收到消息,你现在没准已经在英国人的大牢里了你!还跟我说谎话,你真是……死不悔改啊你!」
丁烈用手肘蹭掉混进眼睛里的血水,晃晃悠悠抬起头:“点解会噉?”
「粤: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