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不知道当时王爷有多吓人。”亭中,画眉一旁给初兰扇着扇子,一边说道,“好在有驸马爷在一旁劝解,这才将杖责给免了,否则我看刘顺这次可是保不了命了。”
初兰正看书,听她这么一说,笑道:“你放心,王爷也是疼刘顺的,不过是一时气上心头,断不会下狠手。否则,倒是本宫的罪过了,让本宫拿什么赔给你一个好男人?”自从那日和画眉刘顺提了他二人的婚事,初兰便有事没事的开开画眉的玩笑。
画眉脸一红,只道:“公主,奴婢和您说正经的,您怎么总打趣奴婢。奴婢是担心您,谁担心他来着?”
二人正说着,一个声音从亭外响起:“担心哪个?”
两人抬头望去,正是林景皓从吏部回来。
初兰离了椅背,故作欠身行礼状,笑道:“我在这儿给驸马爷道谢了,多谢您的求情,才没断了我的画眉一段好姻缘。”
林景皓闻言,忙笑着躬身抱拳,道:“岂敢,岂敢。”
画眉见他二人一唱一和,是存心拿她开心,可她也不敢和主子回嘴,只是羞愧得憋红了脸。
初兰吩咐道:“去给驸马端碗酸梅汤,解解暑,也算是你尽了感激之情了。”画眉像是得了特赦令,忙不迭地下去了。
初兰一笑,转对林景皓道:“母皇、父王可动身了?”
“今日清晨走的,估摸着这会儿早就到了。”林景皓道,接着又说起了吏部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