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被她忽然的动作吓住了,浑身僵直一动不动。

得偿所愿的安又宁缩在他的怀中,唇角勾起笑得满足,像是一个吃到了糖果的孩子。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颤抖着长睫睁开了眼,微仰着头看去,目之所及,是一个性感至极的喉结,它此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正小幅度上下起伏着。

晃得安又宁眼睛有点晕,把为什么要睁眼都忘记了。

想也不想,她便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用洁白小巧的齿贝轻轻衔住了它。

好了。

它不动了。

安又宁满意地闭上了双眸。

可她还是很热……

安又宁苦恼地蹙起了眉黛。

而后只听到“唰”的几声。

沾染着红色斑点的白衣应声片片断裂,翩然飘散下来,盖在了她的沾染了灰尘的秀气纤巧的赤足上。

再次醒来时,安又宁只感到一阵宿醉后的头痛欲裂。

她有些痛苦地蹙起眉,抬手在太阳穴上按压一番,才觉有些许缓解。

缓缓睁开眼,极其陌生的房间摆设让她为之一怔。

房间很大,是黑白灰的极简配色。

房间家具摆件不多,但凭借安又宁的眼力,一眼便看出件件都价值不菲。

显然这里并不是任何一个她所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