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怔住:“夫人并没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和我说,让我请你回去。”
一提到这儿,霍凝眼中的神色又黯淡了。
少年撑身起来,不过因他喝了不少酒,脚步并未站稳,身子晃了晃。
四条扶一把。
在旁道:“您身上酒气好大,您这样夫人又该生气了。”
“那该如何是好?”
少年抬起手臂闻了闻,他自己是闻不见的,只问四条:“很难闻?”
“嗯还有点破碗身上的屎臭味。”
四条如此诚实,瞥了眼笼子里的棘珍鸟,笑:“世子您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嗯。”
霍凝听从她的建议。
命她带自己去浴房。
而这边,梁菀其实是等霍凝吃晚饭,可等了又等,仍未见人来,桌上的饭菜都凉的差不多了。
她本生气的心,便在此时气意更浓。
可以说,两人现在虽未拜堂成亲,但已早早过着夫妻生活。她日日忙霍隽的事,也知道有些忽略了他。
说她生气,其实没有。她怎会真的同他生气,霍凝平时待她怎样她看在眼里。
她望着外面天色,不禁站起身。
“来人,”她话音刚落,便有婢子进来。梁菀看着满桌的饭菜有些烦,命她们撤下去。
“世子呢?”她问,撤饭的婢子们摇头,并不知霍凝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