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梁菀望了眼室内的霍隽,走出去。
刚往那里站了站,便见有一婢子从浴房的方向行来,拜见她说:“夫人,世子他刚才不小心在浴房里跌倒了,您快去瞧瞧吧。”
梁菀顿时紧了心口,随着那婢子走了。
去的路上她还在想,怎么好好的就跌倒了,而且,霍凝好端端洗什么澡。
直到见了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霍凝喝的半醉,到了这里后又不让人服侍,眼神不好,头脑不清,不跌倒才怪。
他本是在浴桶边摔了一下,想站起,脚下赤着,又恰好踩到地上的一片水渍。
再次跌了。
两次的伤害让他腰疼不止,好像下身也不能动弹了,好不容易起来穿了衣服,叫了守在外面的小厮。
说出去都丢人。
少年扶着腰趴在一边椅上,梁菀来时瞧他那个样子眼眶一红,走了过去。
面上很生气,可闻到霍凝那尚未洗净的酒气,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只站着,不问他,甚至还有些想说他。
少年的手便在这时扯上她的衣角,似求她关注的小狗,轻轻喊她名字。
“菀菀”
霍凝的撒娇,让梁菀的气性一瞬没了。
真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故作冷脸去扯自己的衣角,“别叫我名字,你都是当爹的人,便天天这样。”
“是我疏忽,并未检查便给隽儿穿上,我是他爹,自然也是疼的,但相比这些,你不理我,更疼。”
他一边摁着腰,一边将她扯到身边,头往她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