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黎简说不出所以然来:“老蒋年龄在那里,我叫“老蒋”不太好,蒋叔、蒋师傅这种称呼刚刚好。”
“嗯。”陈江行似乎在思考什么,但就是不往船舱里迈,“头晕,想吐。”
……
黎简:“怎么办?有解救汤吗?”
陈江行摇头:“你扶我去船头吹吹风。”
黎简觉得他真的有点事逼,但还是乖乖扶着他。
毕竟是替他喝的酒。
老蒋出来收碗筷刚好看见黎简扶着陈江行,两人的动作说不出来的怪异,好像黎简主动勾在陈江行的腰上,而陈江行微微倾斜倚着黎简,。
他想,他俩感情真不错。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陈有这么要好的兄弟。
船头没有扶手,黎简只能充当人肉扶手。
江风徐徐,一轮明月在江面上映出无数白色碎光。
“很难受吗?”
陈江行低头看他,又摇头。
烟酒混杂的味道撞入江风,一股脑儿在心底泛开涟漪。
“黎简。”
黎简怕他想吐:“不舒服吗?”
“没有。”陈江行忽然想说点什么,可是,他知道,有些话说出口就回不了头,上帝没有给他充分的时间,如果黎简后天要在南城岸口上岸,那么他和黎简就再也没交集。
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模样。
他和黎简相交以后越行越远。
陈江行:“我们确实是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