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杖插|入地面,寻忧拔|出来,再抡过去,薛骆迁脚尖点在一刹上,沐晨剑挥动,刺向寻忧的手。
寻忧放开一刹,剑尖“叮”的一声横上禅杖,薛骆迁又反手一挥,剑光诈现,从寻忧的光脑袋上闪过。
“好!!!”
下边众人看得热火朝天,北冥晏目不转睛,生怕寻忧会出什么问题,可见这和尚一会儿大叫,一会儿又大笑,形容一切正常,又忧心没有动作,西厂的事没有解法。
二人越打越快,招式也越来越猛,寻忧势头正盛,但十下有八|九下都锤在了地面,剩下那一下总会被薛骆迁的剑给化解。
对和尚来说,这小子就像一只黑色的鸟,翻飞灵巧,渐渐地叫他感觉吃力了起来。
霍连城啧啧道:“这哪里是和尚?那又哪里是禅杖?”
“唉……”
“怎么?怕你的宝贝孙子打不过?”
薛尧衫道:“我是替你发愁啊。瞧那秃驴,把你家的台子都砸成什么模样了?修缮不要钱啊?”
“……?!”说得也是啊!!霍连城瞪大眼睛。
“至于比武嘛,你这个老不死的大可放心,两年前小骆迁就已经胜了我。”
霍连城看薛骆迁的眼神立马变了。
薛尧衫是什么人物?即便老了,也还是中原武林的旗帜啊。
“算你运气好!你家连着几个小子,个顶个的争气,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你家是不是风水好?真的,你是不是偷偷挪过祖坟?有改命的好法子你这个做大哥的可不能吝啬,赶紧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