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悄悄看了看那些佣人怕极的模样,垂头缩脖,站成一排。
看来,在她回到这里之前,傅妄为了她,恐怕冲她们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江聆:“对不起,我只是回去退个房而已。”
傅妄:“……”
江聆见他不消气,用手指尖勾他西服的衣摆,轻声说他也许爱听的话,
“你太久没回来了。”
“我也会寂寞的。”
傅妄看她服软讨好得如此熟稔,张口便来,言语之间,寂寞空虚这样的字眼她也能随便对男人说。
傅妄因为得知她不见时那若有似无的焦躁,顿时转变成了难以克制的怒火,他言语带刺地讥讽她道:
“寂寞了,所以又出去偷人?”
江聆的瞳孔一瞬尖缩,浑身的血液倒流。
他说了,又。
又,出去偷人。
是啊,他当然会那样误解,因为过去的心病。傅妄就像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房间里,门是被二十二岁的江聆锁上的。
一看到她拜金钓人,
傅妄就会极度反感。
当初他们的分开,如果简简单单只是因为她嫌贫,不想和他继续下去,傅妄或许不会变成这样,对她有恨意。她也不至于负疚颇深。
现在的付楚媚,多像是过去的她,而她的“吴斐回”早已经成了过眼云烟,变成她与傅妄的感情中拔不下来的一颗耻辱钉。
手指松了,江聆不知道是多少次跟他否认,“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