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妄:“再没有第二次了。”
江聆:“那你说开除朱经理,开了吗?”
傅妄:“开了。”
江聆:“我不相信。”
傅妄看着她和自己隐隐地置气,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把她往外带。
江聆被他拉的踉踉跄跄地跟在身后。
上了车,她还云里雾中,用手揉着被他扯痛的腕骨,“你要干什么?”
傅妄:“去满月酒店。”
……
江聆辞职快一个星期整,一身便服,被傅妄拽着走进酒店大堂,值前台班的陈闻森瞅了她好一阵,人走到面前他才反应过来是江聆。
陈闻森见过傅妄,给江聆留信封的傅先生,他当时还调侃过江聆是不是钓到凯子。
此时,视线扫过两人攥在一块的手,陈闻森笃定地感慨,这个凯子还真钓上了啊!怪不得江姐突然离职,原来是攀上港城第一梯队的年轻富豪。
“您好,请问打尖还是住店?呸,请问您有预约吗?”陈闻森乐呵呵地,眼睛在两人之间兴致满满地扫荡。
“叫朱经理出来一下。”傅妄松开江聆的手,插在口袋里,平声对前台说。
陈闻森听到这个人名,微微一愣。
生锈的记忆力让他双眼放空了几秒,在大脑中翻找人名,某个瞬间忽然回神,“哦,您是说活动部的朱经理吧,不好意思,他四天前就已经被开除了。”
话音落下,一阵死寂。
陈闻森见他俩也不像入住,自顾自地顺着话题念叨了几句,“也不知道是董事会里哪个金主爸爸这么好,把他开除了简直大快人心,是吧,江姐。”
江聆讲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