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魏韶出事了!”
电话里传来肖白急促的声音。
徐斯衍眉宇微顿:“怎么回事?”
亭子四面穿风,深色长衣被吹起一角,周身渡上一层凛冽寒意。
肖白把大致情况快速说了一遍:“裴副总亲自拿的人,说是魏韶盗取公司机密,人赃并获,衍哥…咱们这步棋算是折了。”
魏韶入职宏运集团三年,跟在裴士元身边从小职员做到他身边最信任的二把手。
徐斯衍目光微沉,应机立断道:“先保下他,把人调去分公司平息事端。”
肖白担忧道:“可是裴副总那边现在巴不得抓到我们的把柄,咱们这时候应该划清界限才对。”
“小白,如果出事的是你,你希望我放任你不管?”即便泰山崩于前,徐斯衍依旧保持着冷静,魏韶是为他卖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他弃之不顾。
“你现在去一趟京西,找我大哥。”
今天家宴徐闻洲没出席,被派往京西分公司视察工作。
小小的分公司月例视察而已,集团的一个部门主管都够处理,裴士元却偏偏让徐闻洲去,摆明了在轻视他的能力。
“大公子?”肖白疑惑道:“可是他一贯不管这些事的。”
“从前不管是时机未到。”
徐远瞻的儿子又怎会真的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况且当年他这位父亲可是在发妻去世不到一年便娶了裴家女巩固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