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衍站起身,盯着池中争抢鱼食的鱼儿:“你告诉他,我跟他从来都不是敌人。”
“明白了,我马上出发,”肖白应道,接着又问,“那魏韶身份泄露这事要查吗?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就只有我和您,这事恐怕不简单。”
明舟从小楼里走了出来,一手拿着鱼食篮子,见徐斯衍站在亭子中央,老远便冲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徐斯衍挂断了电话,抬了抬眉,深邃眼底闪过一丝波澜。
是不简单,也不复杂。
午后三点,徐斯衍和明舟离开徐公馆,车子行至半山路口忽然停了下来。
“司机会送你回a大,我还有事。”
徐斯衍交代一句便下车上了路旁另一辆等待的车子。
只留给明舟一个匆忙的背影,她降下车窗望过去,连一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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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一过,跨年夜,时间过得很快,还有两个星期a大就要放寒假。
临近学期尾声,明舟又接了一份兼职工作,给郊区的一座村小绘制涂鸦墙。
那边地方有点远,她下午有课,下课后宋幼宁本来要送她过去,明舟没让:“你还感冒呢就别瞎跑了,我自己坐公交车过去就行。”
宋幼宁吸了吸堵塞的鼻子,瓮声瓮气地提醒她:“那你画完就快点回来哦,北郊那个地方很难打车的。”
“知道了,你快回宿舍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