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身形轻快跳了下来,迎上前去,“药已煎好,奴婢见你迟迟不回,都打算随江植一同去迎你了。”

她的目光落在楚颐颈侧,脸色顿变:“主人受伤了?”

楚颐一言不发,进了帐中。

营帐内的的炉子烧得旺旺的,一进去便是扑面的热气,小桌上点了烛火,屋内的光暖黄,瞬间驱散了一身寒意。

绫罗将温在炉子上的药倒进碗里后,就忙着去取伤药过来,好在猎场刀剑无眼,各类药物很是齐全。

“主人是如何伤到的?都流血了。”绫罗小心替他敷上药,一点点用手指推开。

夜间外面冷,倒是不觉得什么,屋内被炉火一熏,身体回温,颈侧便开始火辣辣地疼。

楚颐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药碗,手指轻轻扣着桌面,道:“可有哪种蛊毒,对身体无害,但是疼痛难忍?”

他抬眸看向身旁的绫罗 ,冷冷补充道:“最好是痛不欲生。”

绫罗怔了怔,点头道:“有,不过都是失败了的蛊毒,无效不说,副作用倒是不少,除了让人又疼又难受,一点儿用都没有,主人要来做什么?”

楚颐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第二日天刚亮,围场内早早便热闹起来。

楚颐回来得晚,困意本就过了,在床上躺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外面的说笑声吵醒。

他起床更衣洗漱完,等绫罗备好了早膳和药,坐到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