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倒不是很在意那些货品,虽然不少,却也不会令他元气大伤,只是自己的兄弟却是不能不管。
私人飞机徐徐升起,秦琛切断了自己在国内的号码。
几天之内,他将不会和娆娆还有老宅联系,也算是保护家人的一种方式,毕竟他的仇人,实在多的手脚加起来指头都不用。
为了怕娆娆再发烧,苏慕辰守了娆娆一夜都没感合眼。
直到中午,外面高照,娆娆的温度才渐渐退了下来。
然而梦中的她,却依旧是在喃呢着秦琛的名字,听的苏慕辰的心从一开始还会别扭,难受,到最后已然麻木。
终于。
旁边的心率检测仪发出了频率变换的声音。
娆娆从梦中醒来,看着光亮的手术灯很是迷茫。
自己这是在医院么?为什么墙壁是黑色的呢?看起来好像是某种特制的金属。
“娆娆,你终于醒了。”
一道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苏慕辰抬手关掉了刺眼的手术灯,打开了一盏小台灯。
娆娆睡的太久了,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他不能再让光伤害到她的眼睛。
“慕辰”女人动了动嘴唇,随即把目光转向了声音的来源。
昏黄的灯光下,苏慕辰的疲惫的脸越显苍白。
“嗯,我在。”
“那他呢”娆娆转动着大眼睛,四顾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做了好久好多乱七八糟的梦,可她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了秦琛的脸。
“他”苏慕辰勾了勾唇角,心中苦涩更浓,却还是轻声回答道:“非洲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情,阿琛去处理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娆娆你先别说话,你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星期了,我得再给你做个检查。”
虽然是躺了一个星期,可在玉祁和苏慕辰的照顾下,娆娆的非但没有因为中毒而变得消瘦,反而比之前更丰腴了几分。
尤其是那双浅褐色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苏慕辰的错觉,似乎是比之前大了些,还更明亮了。
让本身就长得很妖娆的女人,又增添了几分动人的特质。
饶是经过特殊培训过的他,还是生出一种舍不得转移目光的心思。
该死。
她是自己兄弟的媳妇,自己怎么能胡思乱想。
苏慕辰迅速的转过身子,拿起一堆仪器在娆娆的身上照了起来。
看着她的动作,娆娆只好压下了自己心中疑惑,规规矩矩的躺在那里,剖有一种被当做小白鼠的感觉。
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人在密室,心却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气的。
为什么秦琛又是不说一声就走了!
还有那个南漓
想到这里,娆娆不由鼓起了腮帮。
苏慕辰捏着听诊器的手,对着她那副模样,怎么也下不去了。
不
自己怎么能生出这么荒谬的念头,玉翡是玉翡,娆娆是娆娆。
这一切,大概都是巧合吧。
玉祁强迫自己不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叫来了秦琛。
“怎么了?玉先生。”秦琛关切的问道,顺势晃了晃有些发麻的手臂。
“你来扶着你太太,我需要在她身后给她扎针。”
玉祁淡然说着,刻意后退了几步。
秦琛额首,小心翼翼的将床上的女人扶了起来。
又是几根比之前更长的针刺入到了娆娆的身体里,少女裸露的背部,让秦琛一阵枉然。
出于男人本身的占有欲,他悄然用眼神看了一眼一旁的玉祁。
直到确认男人眼中目光清澈干净,他才放下心来。
待到金针一去,秦琛便立刻将病号服给娆娆套了上去。
哪怕是医生,也别想多看自家媳妇一眼。
玉祁将秦琛的小动作看在眼底,也没有打破,只是忽然觉得爱情似乎是个很美好的东西。
留下了几个方子之后,他便带着自己的仆人离开了。
秦琛追问他要什么,玉祁却只是淡然一笑,说时机到了自己自然会找上门来,让秦琛不要担心。
因为娆娆是孕妇的缘故,玉祁下药的分量也是斟酌了万分。
秦琛每日只要一有空就守在娆娆身边,晚上都不舍得回床上去睡,众人无法,只得又在密室里加了两张折叠床,因为苏慕辰有时候也会留在这边。
他要研究娆娆身体里那奇怪的抗体,看看能不能运用到其他上面去,要知道现在很多生化药剂,很多人都莫名的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个星期里,娆娆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里。
她感觉到自己耳边一直有人在说些什么,甚至在对着自己做什么,可偏偏她就是醒不过来。
意识像是被囚禁在了一个特殊的空间里。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个一直掩埋在记忆深处最深的灰色。
那是她的12岁生日,陆母说好的要带她去新开的游乐场玩,还可以买她心仪已久的《小王子》英文版。
可她独自在游乐园门口从中午等到太阳落山,都没有见到陆母的身影,直到深夜,游乐园的门已经上了锁,她才开始朝着家走。
也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她遇到了三个醉汉,直把她逼退在了角落里,小小的她,自是反抗不过三个成年人。
衣服也被撕的粉碎,眼见得就要出事,一道身影忽然从黑暗中窜了出来。
娆娆不记得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她在那个身影中哭了很久,自打那之后,她便再也不敢晚上走夜路。
而且也是从那之后,陆母对自己更不好了。
甚至还拉着衣衫褴褛的她去做了处(女)鉴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甚至在听到一声说她没事的时候,陆母的脸上竟然还有一丝失落。
没有人关心她是否受伤,陆家给她的除了冰冷的嘲讽便是嫌弃。
也就只有陆芷柔关心了她几句,询问了一下当时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娆娆才会那么天真的认为,自己的姐姐,是关心自己的。
可后来
陆娆娆不安的梦中辗转,额头上细细密密的爬满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