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没了只好散席,宁向东当晚就在二蛋家留宿,只是两人喝了一肚子烈酒,的睡不着,就贪凉跑到院子里坐着说话。
宁向东一眼看见墙根下边摆的一块石板,不由想起多年前,也是同样的夏夜,耕夫大师喝多了,拿着刷锅的刷子给窦二蛋提字的景。
窦二蛋忍不住笑起来:“那晚后来下了雨,耕大爷那幅字算是白写了。”
话音刚落响起一串闷雷,两人抬头一看,天上不知何时已经乌云漫卷,宁向东不由得惊呆了:“不是吧二叔,你这嘴巴啥时候开过光了?”
一阵风呼呼啦刮过,随后雨点就噼里啪啦掉下来,砸在白天刚刚晒干的土地上,起一股股白烟。
眼见这场雨来势急骤,两人连招呼也不顾上打,赶紧分头回了各自的屋里避雨。
这时宁向东的酒劲才涌上来,头一挨枕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雨还是没停,宁向东在二蛋家吃了早饭后才开车往回走,路过鹅关村他也没停,直接往并原而去,谁知到了陈村,手机就不歇气的响起来,只好靠边停车接电话。
“向东,你现在在哪呢?”是付山根,听上去急得跟什么似的。
“我在陈村啊,怎么了?”
“太好了,我昨天就打你电话,一直说不在服务区,就猜到你肯定还在山里,”付山根兴奋的说道:“你今天先别走,现在就赶紧回村,我这会儿去火车站接人,晚上让你见个贵客!”